,你们单独说去。”
紫袖朝他行了一礼,转身要走,却被吴锦三叫住道:“喂,剑呢?”他这才想起手中拿的已不是常明剑了,便答道:“叫人砍崩了。”
吴锦三诧异道:“谁这么狠?”紫袖自然回想起千帆院外与金错春一战,被他折断常明剑的一幕犹在眼前,口中却告罪道:“实是我技不如人。”
吴锦三撇嘴道:“若是连你也打不过,这人砍坏一把剑,也不算难事。”随即十分豁达起来,“罢了,不过是把剑,都是唬人的。常明常明,凡尘俗世中,哪里当真能够常明了。”
紫袖接连赔了数次不是,又问:“三哥,常明剑当初从何处得来?”
吴锦三看着白霜的墓碑,长叹一声,笑眯眯地道:“三哥小时候,遇着过一个小伙伴。模样那叫一个好,一对短枪耍得极漂亮,就是犟得很——他伤得那么重,创口生蛆也忍着一声不吭,竟不睬我。”他啧啧赞叹,朝着紫袖挤挤眼睛,“三哥是甚么人?死缠烂打,偏要和他结交,那剑就是后来从他那里讨的。”
紫袖心知这小伙伴便是少年的金错春了,与他相遇之时,说不准也是在为千帆院卖命。一边听着,便又赔罪,吴锦三却道:“不打紧,是他自己不要了;那对枪也毁了,他嫌不够霸道,自有新兵刃可学。”他对着虚空笑道,“人太要强,就没了趣味。原本能做个伴,可惜走散了,也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