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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画屏半笑不笑去打量他,西楼已笑道:“我看你太高兴,吃得不算多,喝了可不少了。”
杜瑶山沿着他目光望去,果见一旁酒器中少去大半,看几人情状,应当十有八九都进了紫袖肚里。
展画屏从紫袖手中拿走酒盏,又道:“这几人里头,唯有你最懂偷懒。”
紫袖靠拢他身旁,脸颊担在他的膝盖,抱着他的腿慢慢地说:“我如今也用功的。”
明芳笑道:“这样说我们也是不服,可不得比上一比了?”伸手抄起一旁长剑,又将截魄刀丢给杜瑶山,“来!”
杜瑶山正愁没有时机展示所学,当即一跃而起,两人在石洞外平坦空地斗了起来。火光将山中夜色映出一片暖意,刀剑叮当交错,偶尔一丝银芒犹如寒星坠落。明芳一套别离剑、杜瑶山两套刀法都练得熟了,此时有条不紊堪堪使出,斫削拨刺,叫人眼花缭乱。
紫袖倚着展画屏的腿半坐,两颊被跳动篝火渲染得有些泛红。目光追逐着刀锋剑影看得出神,手指却悄悄爬上一旁的手,同他浅浅纠缠。
那二人练完一阵,气喘吁吁走来,展画屏便对明芳剑路加以点评,又敲敲紫袖头壳问道:“你师弟功力如今怎样?”
紫袖并未回头,伸出三根手指朝身后比了比,又朝杜瑶山笑得宝光璀璨。
杜瑶山不明就里,问西楼道:“甚么意思?”
西楼沉吟道:“紫袖最熟悉的……那必然是罚跪的事了,大概是说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