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路过床边时瞥了眼埋在被子里的人,余幼惟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成了蚕蛹,只露出了半颗脑袋。
沈时庭看了眼时间是早上七点,还早。
不知道这人退烧了没有。沈时庭冷不丁地想。
他在床边沉默站了两分钟。
垂在身侧的手小幅度地抬起,又放下,来回几次后绷着嘴角转身去了阳台,拨通了家庭医生罗献的电话。
“……不是,沈先生,我没理解错吧。”罗献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懒懒的沙哑,“您现在打电话给我,就为了让我去给小少爷量个体温?”
沈时庭嘴唇动了下,没说话。
“虽然给余家出诊是我的重要任务,但我好歹也是我们科室……”
“算了。”
沈时庭准备挂掉电话,又听罗献哎了一声:“等等,他身子还烫么?”
沈时庭再次沉默:“不知道。”
“啊?您摸呀,摸摸看。”
“……”
沈时庭如临大敌般瞥向大床的方向,最终闭了下眼睛,抬脚走到床边,盯着余幼惟的额头,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抬了下。
“对了别摸额头啊,现在天气太冷了,额头受环境温度影响很大,温度不准的。”罗献尽职尽责地指导,“您摸他耳下颈部的位置,那块皮肤比较薄,在没有水银温度计测量腋下的情况下,颈部是最能准确反应身体内部是否有高热现象的部位,也就是说……喂沈先生?您摸完了吗?”
余幼惟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是一只白嫩嫩、圆滚滚的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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