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余幼惟吸吸鼻子,“好痛呀,我会不会以后都不能生小孩儿了。”
沈时庭说:“你本来就不会有小孩儿。”
余幼惟反驳:“等我们离婚了,我以后还要娶老婆的。”
沈时庭愣了下。半晌,他目光落到窗外,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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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医生拉上帘子,对余幼惟说:“裤子拉下去。”
啊……
余幼惟微微弓着身子,看向立在一旁的沈时庭,意思是虽然我们都是男的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没到可以对对方坦坦蛋蛋的关系而且还是在这种有点子窘迫情况下。
沈时庭面无表情,仿佛看不懂余幼惟的眼神暗示。
见多识广的医生看了眼杵在旁边的人,按例问了句:“你们什么关系?”
我们是强扭的瓜,上架的鸭,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塑料夫夫。
余幼惟在心里总结。
就听沈时庭淡淡道:“家属。”
诶?余幼惟竟无法反驳。
更主要的是医生说:“待会儿碰到可能会疼,你扶着他点儿。”
于是沈时庭就这么留下来了。
余幼惟一只手抓着沈时庭,试图单手解裤带,然而不仅不方便,手上还没劲儿了。医生沉默地盯了一会儿,推了推那厚重的镜片,对沈时庭说:“家属帮忙解一下。”
原本就羞耻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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