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正在做病理记录的住院医生抬头看了眼数据,“血压70/40,乳酸6.8,凝血酶原时间28秒。”
麻醉师调整着升压药剂量:“酒精性肝硬化导致凝血因子缺乏,开颅手术根本止不住血。”
“通知家属准备ecmo。”
医生的橡胶手套沾着暗红,镊子夹起一片肝组织样本,“肝细胞脂肪变性达到60%,这样的肝脏连最基本的解毒功能都”
他的声音突然卡在喉间,监护仪上的心电图变成笔直的绿线。
病理科的报告在三天后送达时,吴正盯着“慢性酒精性肝病三期”的诊断怔了许久。
法医指着显微镜照片解释:“你们看这些马洛里小体,这是酒精性肝炎的典型标志,他摔倒时血氨浓度是正常值的五倍,这种状态下连疼痛反射都会迟钝。”
陈闲冬的指甲掐进掌心,解剖报告上“胃内容物检出400mg/dl乙醇”的字样灼痛视网膜。
吴正给李止然分开多年的父亲打了电话,结果对方压根没来,连葬礼都是他和陈闲冬一起操办的,吴正全程都没给过陈闲冬好脸色。
葬礼结束后陈闲冬变得格外的消沉,甚至一度到了拿刀比着自己脖子求母亲,让她同意自己和秦南星离婚。
母亲一时心急就同意了,离完婚的当天陈闲冬在客厅里喝酒,半夜醒来口燥得不行,去厨房接水却不料碰掉挂在墙上的水果刀,那刀就这样直直地往耳后擦了过去,他一摸手上全是血。
他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5年,最后家里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给他找心理医生,大概过了三年他渐渐地好转起来了。
身边朋友都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过李止然这个人,吴正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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