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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烧毁了每一寸肌理,成了燎原之势,将一切不可说出口的情意都当作了养料,一并燃烧。
“哥哥,哥哥。”
克维恩的呢喃像是刀刃,挑割着宋浅的神经。
他用尽所有的手段推搡,拒绝,全都无济于事。
就在宋浅仰着头,近乎绝望的要淌下一滴泪来时,有人破门而入,嘈杂声涌入了房间。
剩下的事情宋浅记不太清,克维恩和那群人打了一架,最后被制服带走,一点冰凉随后抵上了自己的腺体,是注射器。
发情期有惊无险的度过。
第二天宋浅便发现自己出现在家族疗养院的床榻上,身上披了件单薄的毯子。
宋浅没有安全感的往下拉了拉毯子,将自己裹紧。
他的苏醒唤来了一片人,领头的是家族里颇有威望的长辈,宋浅是见过几面的。
长辈的面庞难得的慈祥,说了许多家常,最后才把话题一转,询问宋浅是否愿意和克维恩结婚。
甚至都没有经过思考,宋浅慌忙摇了摇头。
“我只把克维恩当作弟弟。”
长辈了然的颔首:“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克维恩就要为昨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宋浅的心脏重重的抽动了一下。
家族的责罚近乎严苛,根本没有一点情面可言,宋浅听过不少同龄人就是因为责罚而死在荒芜之地上。
他反射性的想求情,可脑中又跃出克维恩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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