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冬扶着自己的额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怎么会做这样肮脏下流的梦,梦的人还是个愚蠢浅薄的alpha?
难道狄喆的四处乱发/情是一种病毒,把他给感染了吗?
沈宴冬感觉到了身体有点异样的感觉。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那儿已经一团糟,被闷着,黏腻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