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玩坏了波本,honey一定会记仇的吧。
贝尔摩德拿出提亚玛丽亚还有朗姆来压自己,琴酒是一点都不怕。可贝尔摩德还提到了boss,提到了那位大人。
纵然心里有些不满,琴酒也只得放过了波本。
看他用力踹开门的动静就知道他明显不赞同这个决策了。
贝尔摩德从盒子底部取出了一直淡蓝色的药剂,凑近不省人事的波本给他扎了一针。
约莫五六分钟,波本的状况逐渐有了好转。
"琴酒不在,呼喝--那么看来,哈--,我应该是被排除嫌疑了吧,贝尔摩德。"
安室透的胸膛起伏很大,嘴里仍旧止不住地喘着粗气,明显是还没完全从吐真剂的药效里缓过神来。
贝尔摩德从口袋里取出钥匙给安室透解开了手链。
"嗯哼,就目前而言,你的确是没事了。"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
安室透先是低头缓了缓,随后抬手向上扬起了额前的碎发,露出了大片光洁的额头。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样子。
贝尔摩德一直觉得波本这个人很有成年男性的魅力,尤其是他还顶着那张耐看的娃娃脸,简直是又狼又奶的典范。
不过很可惜,名花有主了。
"波本。"思踌片刻贝尔摩德还是决定出口提醒,&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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