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安室透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琴酒很好地捕捉到了这一眼。
"看来你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吧,波本。"琴酒大敞着腿坐在审讯室里唯一空着的那个椅子上。
贝尔摩德直接翻了个白眼。
琴酒这副‘我是大爷不需要动手’的样子,真的很欠打。
不过想到某个还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贝尔摩德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这样也是好事,起码她下手有分寸。
honey,要记得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哦。
随着贝尔摩德的缓缓靠近,安室透的心跳宛如鼓点。他能感受到贝尔摩德将针里的药剂推入自己体内的感觉,是一股冰凉的,却又带着让人狂躁的液体。
一开始安室透还没什么反应,但是很快他的大脑开始变得迷乱,那张勾的无数女人心动的俊脸几乎皱成了一团。额头的汗一层又一层,最后一滴接着一滴全部落在了审讯椅的挡板上。
哐当---
药剂的副作用让安室透不自觉用力锤了一下桌子,原本红润的薄唇此刻变得苍白无比,下唇处甚至被他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琴酒寻思药效应该差不多,他这才开始慢慢询问。
"你叫什么。"
安室透的反应比平常慢了不少。他在听到琴酒的话后还反应了片刻,随后目光呆滞地看向琴酒,缓缓出声,"安室透。"
"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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