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横滨几个月。
说起来,这并不是多难的要求,留在横滨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不顺。
至少目前为止,太宰治才只是对我的过去最为了解的人。
虽然知道他肯定有所隐瞒,但他给我讲的部分也算顺利地串起了我80%的人生。
我苦恼的点在于:他隐瞒的是什么,为什么隐瞒,我不知道。
他给我讲的记忆中,关于我在港口黑手党的童年经历,他说得非常具体,甚至有点太繁琐了,连我抢了他的牙膏,结果被薄荷味辣哭这件事情都要拿出来反复说。
至于我之后的经历,他说他不清楚,但我应该过得不算好,我倒是相信这一点。
包括意大利语在内,我发现我竟然懂好几门欧洲的语言,不到精通的程度,但和本地人正常交流不成问题。
据太宰治说,我的用词非常粗俗,简直像个地痞流氓。
之前在横滨被法国人搭讪的时候,我觉得我只是拒绝了,太宰说我在问候他棺材里的奶奶脸上的青苔。
一听就是在工作的时候和本地人学的。
看来我以前的工作环境还挺恶劣的。
但是,我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道理很简单。
太宰治对我来说是伙伴,是救命恩人,是住一起的房客。
可以晚上一起打游戏闹到翻天地覆,直到被中原中也骂。
可以在他生气的时候,也毫不在意地推开办公室让他帮忙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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