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总督带着一行十二精锐前往西南赣州秘密搜集军情一事，而那时的我则在去西梁和谈的路上，两条路相隔一座凉山和一条濮江，所以陆将军将我一路护送至西梁的谣言根本就是无根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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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潇年喉咙间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笑，“这可是军部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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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既然让我主审此案，便自会赋予我便宜行事之权。说来也得感谢你，若不是你犯下的罪行过于石破惊天，兵部尚书实在怕受到牵连，否则也不会如此痛快地就将这机密呈交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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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抬起，他敲了敲扶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将你们肖大人请出来吧，远远听戏，哪有近着瞧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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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肖炳全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满脸堆笑，“肖某是怕这疯子对殿下不利，暗中保护殿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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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肖大人想的周到。”祁岁桉脸上也露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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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炳全迈进诏狱，朝祁岁桉行礼后讪笑道，“殿下谬赞了。”起身时他看到祁岁桉的侧脸隐在明明灭灭的烛影里，睫毛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在随呼吸微微翕动，一时间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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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肖大人都听清楚了？那还要烦请为我作证，五年前护送我的并不是陆将军。至于他与逆党凌云阁是何关系，我必会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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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逆党二字，肖炳全方才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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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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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事。”笑容倏地从祁岁桉脸上消失，“父皇既命我主审此案，那这诏狱就暂由我代管，肖大人同典刑司的弟兄们辛苦多日，就此可好好歇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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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炳全一愣，“这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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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岁桉抬手打断，“我知道肖大人担心什么。”修长匀净的手指交替敲在兵册的硬封上，他声音愈是温和，肖炳全愈发觉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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