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之人都不认不出了?”男人挑眉。“要不再度一夜,帮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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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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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轻笑,眼神透着轻傲,腔调散漫,“小骗子,还是那么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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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岁桉缓过神来,斜他一眼冷冷道,“我无所谓,你别又对着我哭一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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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当即变了脸,关于那夜的尴尬回忆又涌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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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他黑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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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岁桉的头上再次被蒙了罩子,一路先车后船,最后换了马,约莫一天半之后他的头罩才被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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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剥夺了他的视线,加之路途颠簸,这期间他只被喂了两次水和一顿米汤。头套摘下来,他适应了很久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地——是虞楚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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蝇豆大的烛火在朦胧中摇摇晃晃,缓了很久祁岁桉才看清面前敞胸露怀端着酒杯怀抱美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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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我?”祁岁桉开口嗓子干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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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的易容之术精进许多,根本无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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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啧了一声,幽幽开口,“你们大盛就是这么谢人的吗?若碰到的不是我,你能被那帮人生吞活剥地吃干净,血还要被做成血豆腐卖了知不知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