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发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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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潇年认真地一勺勺喝药,目不斜视偶尔才会目光扫过祁岁桉那木然紧绷的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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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浑身僵直的样子,就好似有一副煞有其事的盔甲包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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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盖弥彰。他越是这样严阵以待,陆潇年心底就越能确认祁岁桉推开他的那一刹那是出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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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声张,他知道此刻的安谧有多来之不易,以至于他宁愿忍着,压着每根叫嚣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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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自己清楚,心底的疯和渴时时刻刻都在啃噬着他,而那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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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画真的在你那吗?”祁岁桉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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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他一抬眸时看见陆潇年眼眸中隐隐有锐意。他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正在将他一眼看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