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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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阑点头，抬步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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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个写字如此好看之人，想忽然扮丑也是不易的，想必也要经过日日夜夜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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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需要如此费劲心机地掩饰身份，同时又对朝政有如此宏大视角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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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叫人跟过一次半夜偷偷送信之人，跟到了一处寺庙。而这最后一封信，此人恢复了他的笔迹，也许就是想告诉我，他无需再隐瞒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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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正志震撼地脚步猝然顿住，“所以，这封信是……九殿下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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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阑垂手，也顿下脚步，花白的胡须下露出久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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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该叫太子殿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