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似乎恍然大悟,立即总结道:“不管是朋友的敌人是敌人,还是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两句话成立的前提都是建立在稳定的关系及不同的身份定位上,一旦脱离了这两点,极易引发悖论。”
“那也不一定。”
“不一定?”
“那你再看看第三句:敌人的朋友是敌人,我在想,或许在某种特殊情况下,敌人有可能会成为朋友,这句话也许是剑锋给了我们处理人类、泰伯星人、暗物质人三者关系的一个终极解决方案。”斯内特提醒道。
威尔顿又陷入到了思考之中...
大约3分钟后,他突然站起、眼神中充满了力量,惊呼道:“难道栗总署长是在向我们暗示,我们和宿敌泰伯星人可以进行战略性的短暂结盟、共同去对付暗物质人?”
“不错!全面战争的功亏一篑,还不是暗物质人的紧急干预才阻止了泰伯星人的全面溃败?”斯内特抚着胡须、回应道。
过了一会儿,他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们人类、泰伯星人和暗物质人三者之间不存在完全的结盟关系,特别是泰伯星人和暗物质人,双方并非同盟关系,而我们人类与暗物质人也并非完全意义上的敌我关系,三者的位置很模糊,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微妙的关系,在两者之间采取合纵连横之术。”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们和暗物质人结盟,我还能理解,但让我们和宿敌泰伯星人结盟,哪怕是短暂的战略性结盟,我还是无法理解,这难道不是明显的投降主义吗?”
“这绝不是投降主义,更不是剑锋的初衷,而是建立在我们人类、泰伯星人和暗物质人三者位置定位上的一种战略性思考,是剑锋留给后来人的一种启发式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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