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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长佑正专注于与兔头的较量,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我随我妈,我姐随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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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挑眉,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套出话来,颇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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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长佑见林城突然不说话了,抬眼看他,见他面上仍有惊讶之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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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一笑,大咧咧地说:“看不出来吧,我和我姐同父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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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语轻松,似乎并不介意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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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弯弯唇,说:“看不出来,你们俩看着比亲的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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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长佑说:“那是,我姐可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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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点头道:“那晚你出事,你姐非常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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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俞长佑并不介意向人说家里的事,索性决定把问题一次问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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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我就想问你姐,怕她介意没敢问。”林城说,“我好像见过你爸爸,应该是在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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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皱眉,试图连接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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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长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而期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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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继续说:“那会儿我也就八九岁吧,记得不那么清楚了。是在一个葬礼上,死者是个年轻女子,见义勇为牺牲的,所以有一些市民自发地来吊唁。我爸当时在附近打工,带我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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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眼神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悲伤而庄重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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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长佑先瞄了眼卫生间方向,见俞茵还没出来,便压低声音,谨慎地说:“你没问我姐就对了。在我家,这是禁止明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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