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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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到高晓雨时，宋天辰说：“孟队，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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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齐莫扬还以为他是指高晓雨太土他不喜欢，现在明白了，他在暗指孟队知道他的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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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肖筱挂在嘴边的“那个死变态”，齐莫扬也终于理解她为什么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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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莫扬思索片刻，说：“这里面一定有人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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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志点了点头：“最有可能说谎的是刘明月，但从我们出警到最后一次问话，她始终坚持宋天辰就是那个跑进巷子里的男人。刘明月未必故意说谎，但她的证词其实是有争议的。刘明月家很穷，她老公好吃懒做，她要打两份工，所以才那么晚下班。事情发生后，宋家把她安排进了自家公司，还给了很不错的薪水。当然，宋家那时对所有受害人家庭都很好，听说有个孩子因此成了孤儿，还把他收养了。在这些事情衬托下，给刘明月解决工作就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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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刑侦这么多年，悬案不止这一个，但就这一个，明知凶手是谁，偏偏找不到证据。”郑志叹息，“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对不起受害人家属的信任。你问我想不想见见俞茵，我想，但我哪有脸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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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志的话让齐莫扬感到了一种无力和挫败。真相就在眼前，却如同被一层薄雾笼罩，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这种悬而未决的案件，对于每一个刑侦人员来说，都是心中无法抹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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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说话了，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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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齐莫扬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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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杀人和第二次杀人，心态上是完全不同的。随机的连环杀人案，第一个受害者往往不是凶手杀的第一人。根据国内外案例经验，连环凶手第一次杀人都是有原因有目的的，受害者通常是熟人，且手段粗糙容易留下破绽。假如高晓雨是宋天辰杀的第一个人，那她恰好符合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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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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