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
我应该欣慰,江荆的理智还在。要是他一直枯等着,我才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酒精的作用后知后觉,这些年我的酒量也见长,两杯红酒刚好让我精神放松,又不至于醉。我靠着沙发随便打开一部电影,低沉缓慢的英文对白令人昏昏欲睡,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想起祁修宇说他今晚也许会过来。
拿起手机,屏幕上有两条十五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计划失败,今天不能提前收工了。[沮丧]”
“明天再去找你吧,今晚早点睡哦。”
我回:“好。”然后放下手机,重新将眼睛闭上。
又想到江荆。
他应该到家了,说“应该”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现在住在哪。
想着,手机嗡嗡震动起来,一个陌生号码出现在屏幕上。
我莫名有种预感,接起电话,听筒里果然传出熟悉的声音:
“喂,谈蕴。”
——平静而冷淡,是江荆。
“什么事?”我问。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问:“你睡了?”
“没有。”我清清喉咙,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低哑,“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