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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江荆,他第一次养猫,没关注到性别是正常的。
我微微叹口气,说:“三花猫大多是母猫。”
江荆“哦”了声,自言自语:“难怪你叫它秋花。”
说完这句,我们两个再一次没了话。我和屏幕里的秋花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江荆说:“挂了吧,我要睡了。”
我点点头:“嗯。”
“到家早点休息。”
“好。”
江荆挂了电话。
夜晚会让人变得柔软,他没有了白天见面时的冷漠和锋利,而更像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我记得他有凌晨起来喝水的习惯,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喝完水回到床上,会把我拥进怀里亲吻我的额头,偶尔不小心弄醒我,会小声说抱歉。
那时候的江荆几乎对我收起了全部爪牙,所有人都说他高傲、骄矜、难以相处,但在我面前,除了偶尔床上强硬,他几乎总是收敛锋芒的。
阔别五年后,现在的他,终于让我知道了那时别人眼中的他是什么样子。
这是不是代表,我在他心里也被划到了“其他人”的范畴。
我握着屏幕熄灭的手机,心里忽然一阵空落落的。章珺小心翼翼看我一眼,清清喉咙,问:“是江总吗?”
我点头:“嗯。”
“这么晚了,江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