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章珺进来,说:“谈老师,张导他们来了。”
我合上电脑站起身:“嗯,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录综艺,也是第一次在节目里扮演重要角色,看得出对面的导演和制片对我不是很放心,许多细节都千叮咛万嘱咐。
我有点不太能集中注意力,靠着职业素养逼迫自己认真听他们说话,几个人开会从下午四点开到天黑,中间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开,结束的时候已经快要九点了。
江荆一直没回我的消息。
送走导演和制片人,我回到休息室,手机安安静静放在桌上,像坏了一样。
那些事情发生之后,我让章珺把我休息室和办公室的窗帘都换成了厚厚的遮光隔音窗帘,此刻关上门,窗帘紧闭,房间里静得没有一丝声响。我无端生出几分焦躁不安,
想给江荆打电话,但上一个电话他还没有回我。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对面的墙壁发呆。
我心里清楚自己应该找点什么事情转移注意力,比如看台本、比如工作,但身体好像被钉死在了沙发上,想动动不了。
就在我的焦灼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忽然,房间里所有灯和电器同时熄灭,一瞬间伸手不见五指,整个房间陷入浓稠的墨汁一般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