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戴得并不牢实,稍有松动,脆弱和狼狈就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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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奇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自己,她是非常骄傲的人,从小到大,都视脆弱和狼狈为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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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并不知道,太过骄傲的人总是容易折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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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后,陈薇奇换了一条适合晚餐的长裙,把上班用的大号包也换成精致的链条小斜跨,看了一眼表,已经到了五点四十,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趴在地毯上无聊玩小熊的宝宝在这时跑过来,冲她嘤嘤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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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奇旋出口红补妆,“宝宝,不能带你去。你就在办公室自己玩,我完事了来接你,不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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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着急地围着陈薇奇打转,又嘚嘚儿地把牵引绳衔过来,扔到陈薇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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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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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对视几秒,陈薇奇无奈地把牵引绳给宝宝穿上,又换了一只更大尺寸的birkin当做狗袋,把它塞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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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脑袋从包里探出来,很乖巧地眨着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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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顿马丁在暴雨中飞驰,一路上,陈薇奇反复警告这只被她宠坏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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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不准随便舔别人,不准对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摇尾巴,更不准跳到别人怀里讨食物,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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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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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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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blue今日被包场,空荡而华丽的餐厅里,钢琴师正在弹奏轻快的圆舞曲,伴随着暴雨的白噪音,像一支孤独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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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洲倚在一张雪茄椅中,漫不经心地听着电话,高眉深目尽数拢在阴沉的天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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