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神经末梢,令她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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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她垂下脸,很低地说出来,手指茫然地攥紧他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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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有多骄傲,尖锐,倔强,当这一切都烟消云散后,就有多易碎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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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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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洲突然想到了这个名词,她真是像极了,坚硬又脆弱,让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他眸色暗下去,把她紧紧揪着他袖口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在她不解的目光中,牵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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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很冰,庄少洲用力握紧,神情慵懒,好似在做一件很自然的事——手指从她的指缝中穿过,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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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奇呼吸微窒,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她感觉自己握着一颗火种,灼热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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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体温很高,手指连心,这种温度一直烧进心头,让她一时忘记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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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这种从未有过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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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记得笑漂亮点,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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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洲手掌施力,轻地一拽,牵着她往那个纸醉金迷的舞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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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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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廊今日开业,请来了一些知名艺术家做讲解,为宾客介绍那些看上去晦涩难懂的艺术品、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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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重头的还是那幅常玉的小马。易家大小姐在拍卖场上一掷千金,用一点三个亿拍下,时隔一年后,她把这幅画拿来妆点她的酒廊,就挂在最显眼的那面墙上,罩着水晶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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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不常露面的客人都是冲着一睹这幅画的真容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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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刚刚在媒体面前完成了这幅画的揭幕仪式,风光正盛,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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