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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烨听后也不生气,面色很平静,等了一会儿,还没听见樊骥的回答,又转过头道:“所以他吃饭了没?”
“......”樊骥的手机铃声又响起了,他的亲外公,隋烨的亲爷爷打来的电话,他暴躁磨牙,“吃了吃了,我真是受不了了,喂?外公,我不是说受不了您,哎呀!您别生气,我这边把电话给医生,您听他说吧。”
他走出病房,听到确切回答的隋烨半靠在床头,看向窗外的蓝天,长舒一口气。
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着有助睡眠的药物,还有江泞的病历。
隋烨生平第一次感到迷茫,他不知道之后的路怎么走。
他无法狠心,做不到用以前的方式对待江泞,也无法对释怀放手,开启新的生活。
他像荆棘中的困兽,无法动弹,进退两难。
天刚破晓,江泞就醒了。
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夜幕还未褪去。
江泞站在窗边,外面的大树刚发嫩芽,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伤口依旧隐隐作痛。
昨天打过吊瓶后,晚上出乎意料竟睡得很好。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被噩梦困扰,充足安稳的睡眠,醒来后让江泞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但醒来后,江泞就感到不安。
他还是很怕隋烨会突然将他绑回去。
一上午都如此,直到手续办完,走出医院,江泞仍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住院三天,江泞的东西并不多,吴晓六要上班,江泞一个人出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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