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软弱好说话,实际打定主意的事,很难会改变不了。
总不能把江泞绑去医院,强制让他做检查,看心理医生吧?
隋烨太阳穴频繁作痛,长叹一口气后,告诉吴晓六,“你跟他说,明天下课就能跟着你上班。”
隋烨准确说出江泞的课程表,让吴晓六掐着时间去学校接他,“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按江泞的性格,必定要坐公交来,但他方向感不太好,可能会迷路,可能会淋雨。”
私人会所的老板就是隋烨,吴晓六在这打工,隋烨就是他的老板,说的话他自然听。
只是吴晓六终于憋不住道:“隋先生,你真喜欢江泞吗?!”
隋烨对江泞的细心程度,他亲眼所见,不止考虑周全,还格外注重细节。
可是......
吴晓六顶着压力道:“你这么有钱,要是真喜欢他,为什么分手费都不肯给一点?!”
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许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吴晓六一股脑道:“江泞唯唯诺诺,连医院都不敢去,这也怕花钱,那也怕浪费,明明精神状态很差,还惦记着要去打工兼职的事,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他只是个学生,没有亲人照顾,没有靠山依赖,每天睁眼想的第一件事,便是今天要怎么活下去。”
“我真不理解,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你......你帮我的这些,给我的这些钱,为什么不肯给江泞?”
隋烨眼高于顶,不屑于跟除江泞以外的任何人解释。
但吴晓六目前对他有用,他更希望对方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用,“给了,江泞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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