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泞甚至不知道对方名字,隋烨便大发雷霆,把江泞关在家里,不让他上学。
江泞解释无用,争吵无用,掉眼泪也没用。
前几天还低姿态,说着对江泞的喜欢,转眼冷漠得像变了个人。
江泞都恍惚了,那个易感期后,蹲在自己面前温柔道歉的隋烨,会不会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隋烨无视江泞的眼泪与解释,剥夺他正常社交的权利,言辞犀利说着警告与规矩。
如果喜欢一个人,能做到忽视对方的眼泪吗?
从那时起,江泞断了“试着给隋烨一个重新认识的机会”的念头。
后来,他上网查了查,才明白自己对隋烨产生的那点情感,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一种受害者对加害者产生好感与依赖的病。
再后来的相处,江泞更是发现,隋烨从未尊重过自己。
不止杜绝江泞与alpha社交,连与omega跟beta交朋友,也不允许。
“你不需要朋友。”
“朋友能为你做的事,我也可以。”
“江泞,我不希望你因为其他人分散对我的注意力。”
“第一次见你时,你的眼睛笑起来明亮得像天上的月牙。”
“江泞,我希望你的眼睛只看我。”
他是疯子。
隋烨方方面面控制江泞,临时标记一个接一个,江泞后颈的腺体长期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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