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想表达的意思,隋烨怎会听不出。
他是放弃江泞了,没有再去打扰江泞的生活,连消息都不让自己听。
人们总说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时间的河流中,会冲淡记忆,会冲淡爱意......
隋烨却觉得不行,江泞跟他分手已经半年多,距离上次见面的雨夜,也已经过去五个月。
思念没有减少,每个难眠的夜晚隋烨总会反反复复想着与江泞的点点滴滴。
遗憾与懊悔交织在一起,像森寒的铁链,将隋烨牢牢禁锢,仿佛让他窒息。
他睡不着,嗜酒也不过是在醉酒后,眼前会浮现江泞的身影。
他缺乏睡眠,用安眠药强迫自己入睡,但每次都会做噩梦,就像上天对他的惩罚。
惩罚隋烨感情的不纯粹,惩罚他真心掺杂假意,关心掺杂着掌控。
每场噩梦,隋烨都会梦见江泞被自己伤害的画面,他爱的omega崩溃落泪,哪怕用自残的极端方式,也要离开自己。
其实安眠药给他带来的睡眠时间也少得可怜,那短暂的两三个小时,梦魇之中的隋烨,只觉得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他几乎窒息,像个抱头乱窜的胆小鬼,却无论怎么逃避,怎么撕心裂肺,也仿佛被钉在原地般,令他不断重复记起江泞划破腺体,江泞说要去摘除腺体的画面......
隋烨握着小锄头除草,这样的盛夏,两三分钟便热得人冒汗,他额头布满汗珠,手上与鞋袜也沾了泥土,但隋烨依旧执着,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忽略母亲的话。
迟迟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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