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奔绕过前面的房子跑到宋弃翻过去的位置时,宋弃还在原地等他。
跑得太快,差点又滑跪,关键时刻被宋弃一把拉住,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就从他冷得哇哇透心凉的卤蛋头上方传来。
“免跪,承受不起。”宋弃说。
这里旧房子被拆,地上有很多碎石头,陈诉的裤腿在刚才给段迟行大礼的时候被磨出了两个洞,此时又拼命燃烧了卡路里,两腿已经抖得不成样。
他“呸!”了一声,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陈诉摆起了苦瓜脸,指着宋弃教育道:“你可把人家害惨了。”
宋弃没说话,看着陈诉两条像海草一样的腿,就慢慢听到隔壁没了动静。
陈诉一愣,几乎是飘着过去把耳朵贴在了墙上,也只听见蹩脚的方言说了一句“我记住你了。”紧接着一声闷拳,彻底没了后续。
四周又陷入了寂静,只有鞋子摩擦碎石远去的声音。
陈诉眨了眨眼,跳起来想努力看一眼发生了什么,却因为围墙太高,蹦跶了半天连个鸟都没看见。
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宋弃,悄声问道:“看来小喆喆吃了大亏了,要不要现在趁他病,要了他的命。”
宋弃看着已经摆出金鸡独立姿势,甚至想要耍一套拳的陈诉,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行,你去吧。”
陈诉边吸着气摸了摸刚才磕疼的膝盖,边追上宋弃,“你完了,下次别喊我出来吃饭,每次找你都没一件好事,这次跟着你真是遭大罪了。”
谈话声渐渐远去,城郊的空落寂廖又只能包裹着树影间随风飘起的月光碎屑,孤独落寞的荡来荡去。
不远处的别墅区,夜畔安宁,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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