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因站起身,冷声道:“你父亲还靠着我段家的鼻息吃饭,你一个他出轨生下的私生子,倒是喜欢多嘴……”
身旁的保镖会意,又给了alpha几拳,本就花架子的alpha顿时惨叫连连蜷缩成了一团。
解决了该解决的人,段因去了恩师的实验室,那个实验室里的钥匙他手里一直有一把,只是后来接手腾远后没再用过。
实验室里有几只用于实验的死兔子,段因开了灯穿好实验服戴好护目镜,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术刀就开始解剖兔子。
血淋淋的让人害怕,他却不觉得恐怖,他解压的方式向来如此,就是一头栽进实验解剖里。
啪的一声,实验室里的另一个灯被打开了,段因一愣,透过护目镜看过去,陈诉正抱着一箱东西呆愣愣的看着他,视线从段因的脸上转移到了他沾满血的手上。
陈诉有些震惊,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却只是放下手中的东西朝他走过来,他既没有问段因为什么在这,也没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拉过段因的手,替他洗去上面的血。
段因看着他的侧脸,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陈诉摇头,还是没说话。
但段因觉得陈诉肯定认为他就是个怪人,因为那天过后陈诉再没有每天给他发那些无聊的信息,段因习惯性的看一眼手机,还把备注改成了陈诉,但两人没再联系过。
再知道陈诉的近况就是段迟给他发的那段视频了,段因嘴上说找人去接,最后还是自己去的。
陈诉可能很少喝醉,一晚上叫嚷着难受和热,段因给他脱了上衣,就那么陪他折腾了一晚上。
等陈诉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刚刚亮,屋里还是黑的,段因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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