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跨国的温差,宋弃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段迟叮咛他回国要多穿点的话语恍如昨日,他不听,现在就有多狼狈。
段迟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碰,段迟却像看陌生人一样转过了头,什么也没说。
陈诉也看到他了,走过来拉上了门,紧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过,他满脸愧疚。
看到宋弃身上落了雪,就拉着他的手腕到办公室给他找了毛巾。
陈诉不知道如何说起,手术不能说失败,因为那一块能控制宋弃,用来分泌特殊信息素的腺体部分确实切除成功了。
与其说是手术失败,其实现在段迟失去记忆的状态更像是副作用。
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好的副作用。
宋弃安静听着陈诉的话,脑海里都是段迟陌生的眼神,他问:“所以是不会好了吗?”
“会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陈诉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句话废话,说了也一点用没有。
宋弃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他只是安静的擦干净身上的落雪,然后应了声“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失去记忆的段迟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他们刚相遇的时候,只是现在更加的稳重成熟。
他现在的影响太大,段因只能以生病需要休息为由瞒住了段止鸾,也谢绝了公司的各种探视,这几天陪在段迟身边的只有宋弃。
高级病房里只有段迟一个人,每次宋弃进去,他都靠在病床上冷漠的看着他,一直不说话,就那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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