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叶筝起身的刹那,小羊眼角猛然一跳,麻利把食物吞下去,用纸巾擦着嘴角喊道:“叶筝……”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叶筝拿起手机,给小羊转了一笔钱。
“叶筝!”小羊没有理会手机发出的提示音,扭头去看叶筝。
叶筝伶仃地站在电子钢琴旁,以一种倔强又有余的姿态掀开琴披,按出一串没什么意义的音节,如同他的语调一样沉重。
“你总不能给我当一辈子助理……虽然我不会画画,但看还是看得懂,你很有天赋,而且你也不想放弃——”
“那你呢?你放弃了吗?”难以名状的情绪在小羊心头窜动,他知道人活着就逃不过被评价——
好的坏的、真情实感的、充满恶意的。
流言可以将一个微小的疮口剜得破败,乃至体无完肤,逼着你把血肉和骨骼袒露在锋刃下,像砧板上被束缚的鱼,越挣扎越贴近刀口。
它将叶筝的轻狂与自信一片片割下,跟成员之间的“推撞”、为了迎合效果而做的“吐槽”,通通成为了叶筝欺凌队友的证据,如此深刻确凿地印在他身上。
面对公司的背叛,粉丝的辱骂,叶筝能咬牙忍下来,但他忍不了。他没日没夜地开小号跟那些黑粉对骂。
小羊记得,好像是从今年年初开始,叶筝彻底变得不一样了。
三分钟的表演足够让他大汗淋漓、心跳失衡。
小羊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他依然跟在叶筝身边,只是没那么忙碌了。他见过叶筝搬来好几台相机,架在房间不同角落,练习怎么面对镜头……小羊想到叶筝之前和他说过,说每次看见镜头,都会想到镜头后的人——
那些人会用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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