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渝撑住大腿站起来,推着他,开火车一样开到门口,“阿姨今天炖了老鸭汤……”手还没碰上门把,门就被人拉开。
黎风闲手里执着把很长的木制尺子,尺子末处绑了根彩丝编的流苏。姚知渝看见这东西,差点吓得原地起跳,“我擦你个老东西你特么真不是人啊!还搞体罚!”他动手要去翻叶筝领子,戒尺啪一下敲在他手上。
“没体罚。”黎风闲拿尺头顶开姚知渝的手,“老胡找我要的。”
“老胡?”姚知渝捂着手背,眉头微蹙,“他要戒尺干嘛?”
“不知道,他没说。”
姚知渝有些警备地盯着那把戒尺。还是小时候那把,他认得,流苏是彩色的,尺上刻有弟子规,中间一道划痕,不知道谁弄上去的。这把尺子的主人是黎音,那么受过戒尺最多打的人……
稍许怔忡,姚知渝视线上抬——
黎风闲没什么表情地和叶筝说集训的事,食指擦着戒尺上铸刻的文辞,浑不要紧的状姿。
“他们明早七点到,可能会很吵,如果你想多睡一会……”他停了片刻,“就到我旁边那间房睡,他们一般不会过来。”
“没关系。我习惯早起了。”这时候,叶筝突然伸手,拿过黎风闲手里那把戒尺。
姚知渝眼睛跟着它转,转到叶筝手上,转到练功房里,转到他几分钟前坐过的椅子上。
戒尺摆在上头,流苏垂吊半空,叶筝回到门边,“下楼吃饭吧。”他说。
“哦对,吃饭,”姚知渝走完神,拍拍叶筝,“走,吃饭去。”
叶筝顺手带上门。三个人一起下楼。
饭桌上,很素的两菜一汤,阿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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