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过的铁证,证明它曾经抵抗过世界带来的痛处,代谢不掉的顽钝便以这样的形式永恒残留在一个人的身上。
伴随那半面纹身,有种不可言状、接近残忍的美在里头。
但很快,衣服套落下来,遮住黎风闲的后背。
薄明的光雾中,叶筝眼睛宛若陷入了一种桎梏,动不了、移不开,被一根蛛丝强力地勾住了,他看见黎风闲走近了,躬身抱起床上的火锅,那件衣服不知怎的,领口开得特别大,猫一攀上他的脖子,衣领就被拽下一大截,颈线、锁骨,再往下,是黯影里柔韧的皮肤。
叶筝抓了下自己的喉结,好烫,一种不受控制的紧张。
笃笃——
门打开。
“要喝点茶么?我泡的毛尖。”小羊推门进来。攒着的气也消了,看叶筝又把自己一个人关屋子里,还是放不下心,想进来看看——
殊不知一进屋就看到这么劲爆惊悚的画面。
叶筝手机里,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正半|裸着上身,抱住一只黑猫。
冲击力颇有些大,震得小羊双手发抖,热茶险些洒地上,哆哆嗦嗦搁下茶杯,瓷碟和杯底撞得叮铃响,“趁、趁热喝……”
叶筝盖下手机,冷静道,“先放着吧,我等会儿再喝。”
“好……好。”小羊同手同脚,僵硬地退出睡房。
“不好意思,我助理进来了。”叶筝把手机翻过来。
几秒钟的小插曲,黎风闲已经把领子整理如初,火锅趴到他臂弯上,尾巴卷起,缠住他的手腕。
“你助理跟你住一起?”黎风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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