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的经历,叶筝还是觉得心里发憷,沾碘伏的手都有点不稳,“黎风闲,”他抿了一下嘴唇,“以后不要这样了。”
“不要让自己受伤。”叶筝说。
“可我也不想让你受伤。”黎风闲转过身来,深深的、眼里有一种看不透的情绪。
叶筝将他按了回去,继续拆纱布、上敷料,好一会儿,事情都做完了,他才说,“那人是冲着我来的。要担也不应该由你来担。”他弯身去扔纱布,正要把桌子上的棉签清理一下,腰上突然环来一只手,将他往后一带,摔到床上。叶筝一点防备都没有,手里还拿着两根用过的棉签,甚至来不及叫出声就倒在了柔滑的被褥中间。
“你干嘛?”感觉到黎风闲压上来,又开始亲他的脖子,叶筝用另一只没拿棉签的手紧了紧衣服领口。
“想亲你。”黎风闲在他耳畔说。
“你……”耳朵又不争气地鸣起了鼓,揪领口上的手好像也没多严防死守,黎风闲轻轻一拉就松开了。叶筝觉得自己挺没原则的,至少在黎风闲面前是这样。“……别留印子,”他转过脸,棉签随手扔地上,手搭到黎风闲脑后,认命道,“别留在脖子上。”
于是第二天,叶筝为他的狂妄感到后悔。
印子确实没留在脖子上,刷牙时,叶筝对着镜子撩开了浴袍,嗯,身上也挺干净的,就算剧组临时起意让他脱件衣服也不会露一丁点的馅儿。
吐掉嘴里的泡沫,又用凉水洗了把脸,叶筝才敢低下头去看他的大腿。
两边腿|肉有被手指掐过的淤痕,这还不是最荒诞的——
他的腿心,越往中心靠的地方才是重灾区,几乎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
先是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惘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