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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将叶筝眉间的皱痕抚平,黎风闲看着他,好一会终于说话,“没好好吃饭?”
“胃口不好。”进了房车这么久,叶筝好像现在才感到放松一点。他也抱住黎风闲,想从他身上汲取温度那样,依靠住他,“别担心,没事的。”叶筝摸着他的后背,“这几天都没找你,我——”
“叶筝。”黎风闲低下头,吻他一下,“如果这是你的工作,你希望这么做,我不会反对你。”他双手穿过叶筝腰际,用一种接近觳觫的力度,把他揽得更紧,“但至少,你要让我陪着你。”
叶筝抬起头,迎接他的,是比刚才要深入许多的吻。他的手指在黎风闲背上游移,那些他触摸到的,好像不止是衣物布料,还有下面的骨骼、血和肉,仿佛这一瞬间,用这一个吻,他们粘合成了相同的人。
患得患失、敏感脆弱,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刚进入闭关的那两天,叶筝烦躁到了顶点,没有手机、没有可以和外界联系的方式、没有人来看他,他就这么躺着,剧本都读不进去,文字不再有记录事件的意义,他无法从那样的一个个字里,获得信息、获得喻义,一个陌生狭仄的空间,车声、狗叫、不知道哪户人家外放的黄梅戏,只要是进了耳朵的声音都能让他分神。
到第三天,他才记起要吃点东西,把全风送到门口的菜和肉都熬成粥。肚子里有食物了,人也精神点,叶筝再拿出剧本看,开始不断不断地模拟温别雨的思维、生活。
神经高度绷紧到了一定程度,时间的界限会变得模糊,要不是费怡来接他“出关”,叶筝都不知道原来十天限期已经到了。手机归还到他的手里,可他已经没有想要开机的欲望,走出门的那一刻,他甚至听到有个声音在很远的地方问他,你是谁。
你是谁?
我是谁?
叶筝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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