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蹭到了面中。一个狼狈又滑稽的花脸。
“阿庭,阿庭?”那声音还在坚持不懈地呼喊。
面对镜子,温别雨无声地笑出来,掷掉手中的胭脂盒。深红色的粉末轻烟般迷漫开。
“阿庭?”忽地,温别雨身旁的布幕被人掀开了。
老四扮好相进来,勒头带高高吊起他的眉毛,眼睑向上拉开,眼珠更多地显露出来,不用做多余的表情,眼睛就一副直瞪瞪的模样,“你……”老四看着温别雨,手中湖蓝色的点翠掉到地上,“你怎么在这儿?阿庭呢?”
“阿庭家里出事了,来不了。”温别雨站起来,回首去看老四,“今天我替阿庭上台。”他走到老四身边,捡起地上的点翠,拿掌腹擦了一把,然后别到自己的发片上。
“小雨。”老四倏然沉下脸,伸手掐住温别雨的胳膊,“周海那事儿是不是你干的?还有阿庭,你把阿庭弄哪儿去了!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温别雨吃痛,向后退了一步,“我没有……我没有……”
“温别雨。”老四松开他,又看了他两圈,声音竟然宽和下来,“你现在生病了,师父让你歇一段时间,你……”
“我没病!”温别雨五指插|进头发,抓了把,发网被他用力扯下,发丝披泻开来,“我没病!”他流下一行泪,重复道,“我没病!”
大约是听到内间传来争吵声,乐团指挥和路过的鼓手拨开帘幕,合力将情绪不稳的温别雨按在了椅子上。
长镜头还在继续,斯坦尼康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发挥出它的最大优势——
灵活。
移动拍摄期间,斯坦尼康所带来的描述性和戏剧性都远大于固定机位,它可以使整个场面的空间位移以及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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