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张副导,我只是来送个蛋糕,没必要这样。”
“汶姐。”岑末说,“是谁说今天不搞酒桌的那套?”
“要的要的,”张汶笑笑,“总不能让段老师白跑一趟。”
“喝什么喝,都不准喝!”费怡夺过张汶手里的酒杯,往玻璃转盘上一磕,铛——,酒汁洒出,弄湿她的手背,全无所觉似的,她冷目注视着段燃,“莫朝让你来的?”
段燃眉棱轻动,“是。”
“蛋糕你拿回去。”费怡扯过两张纸巾,擦着手上的酒液,“我们不要。”
“既然给你们送过来了,就没有拿回去的说法。”段燃展开墨镜镜腿,雨滴形的镜片扣回脸上,“至于这个蛋糕怎么处理,你们可以自己决定。”
费怡脸色愈渐地黑下去。
“段燃。”叶筝叫住他,“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好啊,”段燃下巴一抬,“去哪儿说?还是就在这儿说?”
叶筝转身,“去外面说。”走前,他看了眼顾明益,顾明益点点头,拍了把他的肩,叶筝才带着段燃往后场走。
宴会厅四处都是人,要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只有角落里的卫生间。一开门,定时喷香器呲地喷出一股香气,马鞭草和柠檬的味道,清新、带点酸。叶筝靠在洗手台,古罗马式的装饰风格,浮雕一样的壁灯下,卫生间空旷得叫人心绪不宁。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站着,好一会儿,叶筝终于说话,“楼下全是记者,你怎么上来的?”
“走后门。”段燃手插裤袋里,走向一面镜子,左右端详自己的脸,“只要你们的人不说,没人会知道我今天来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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