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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让姚瑶离开的闲庭。”黎风闲说。
听到这答案,叶筝全身顿了一刻。在方才短暂的静默里,他想过许多种姚瑶离开的可能,万不得已有、道不同不相為謀也有,却唯独没有往这一个可能性上去思考——
姚瑶并不是自愿离开的。
抬头看着黎风闲的神情,叶筝终究还是把那句“为什么”问了出口。
黎风闲垂下目光,与他相望,“她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评奖。但评奖有评奖的规则,参评演员必须在首都舞台上有公演的剧目。当时的闲庭太乱了,我没有办法向她保证公演的事情。”他说,“我总不能那么自私,要她为了那点交情而放弃自己的理想,继续留在闲庭。”
叶筝抬手揽住黎风闲的腰,脸埋在他身前——每当黎风闲提到闲庭最艰难的那段日子,他都有种没入骨髓的无力感。
“本来我打算出公告说明这件事,但姚瑶不同意。”黎风闲手按在叶筝背上,“她说如果要她走,那么闲庭一个字都不能说,就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她主动离开的闲庭,到最后,连姚知渝他们都不知道姚瑶为什么会走。”
“所以那段时间,”叶筝抓着黎风闲衣摆,“所有决定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那时候的管理层基本已经放弃闲庭了。”黎风闲拍拍叶筝的头顶,“不过他们放弃了闲庭也好,至少剩下的决策,都不需要经过他们同意。”他把叶筝拉开了一点,看着他已经捂红了的鼻头说,“好了,去洗个澡,洗完澡早点睡觉。”
“嗯。”
闲庭的两场戏都排到了第二天下午。
要上台的人都在后场做准备。叶筝自己一个人留在休息室帮忙看管行李。门没关实,他听见走廊上有几个工作人员在说上一组表演的剧团出现了掭头事故,演员的发网没勒紧,一个空翻后盔头脱落,被台下的观众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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