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的眸色对上他泪蒙蒙的眼,叶筝像被烫到了,手也慢下来。
黎风闲瞥了眼他们,又看回叶筝,“怎么停了?”
叶筝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转,向上向下都逃不开黎风闲。两边颌骨被捏得有点痛,事实上黎风闲很少会让他觉得痛,这一下的力道,他感觉自己的眼泪水都要被挤出来了。“继续。”他听见黎风闲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