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瞒着师兄做任何事 第17节

sp;栖迟坐在榻尾，脸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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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黯原先不打算让任何人在屋里围观，这才把叶盏萤等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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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栖迟坚持下，再加上以免出意外，柳黯最终还是同意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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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你要在这看着吗？”渡苍察觉栖迟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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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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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迟望向渡苍，上次只匆匆一眼，现下终于看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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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渡苍是怎么做到，穿衣时温文尔雅、翩翩公子，脱衣却截然不同，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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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与他四目相对，栖迟才注意到自己已经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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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开始？”栖迟偏过头，催促柳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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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最后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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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柳黯将右手衣袖挽至胳膊，举刀划向手臂内侧。一道血口在刀刃下形成，足足有三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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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不断流出，可柳黯并没有要止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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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整个手臂都被染红，一条赤红小虫，从血口中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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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黯将手伸向渡苍，“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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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苍没有犹豫，任由那小虫进入口中，滑落至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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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迟正欲开口询问，却见两人都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咽下未说之话，紧张地看着渡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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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间，渡苍的心口处浮出一道细长凸起，不断往腹腔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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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苍眉头紧皱，脸色愈加苍白，似乎极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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