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瞒着师兄做任何事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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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川未说话，停下脚步，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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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迟不解，与他相隔两步，也停下，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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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紧锁，神色中充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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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可否告诉我，《古异集》中，能诱惑人心的海边人，是否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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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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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川抬起头，重重叹了一口气，像是在经过漫长心理斗争后，破罐子破摔，“我偶尔会做出一些并非我本愿的事，不像我，可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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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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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同衡当上雾外山山主后，白洛川的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更是成为首徒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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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他发现自己成为了一位合格的首徒，上敬师长，下慈同门，将山里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虽说偶有非他本意的事发生，可想到那些行为，放在首徒这个身份上很正常，他也只当是自己在潜移默化中，向这个身份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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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山主收秋寒为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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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觉得此人无理取闹、矫揉造作，可又总会去护她，哄她。一开始，他认为自己只是尽大师兄的责任，况且秋寒年纪小他许多，多照顾些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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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次在秘境之中，他居然抛下叶盏萤，只为带受轻伤的秋寒赶回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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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过神，一切已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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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自己像旁观者一样，看着这具身体做出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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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他逐渐分不清到底哪些事是他真正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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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砚州城，他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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