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有。”他扭过头故意不去看她。
“哦。”江云兮抿着唇不再多说,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一路无言,两个半小时后飞机抵达深北。
“这次待的时间会久些,有情绪跟我说。”下了飞机,贺平生提前给她做思想工作。
“知道了。”江云兮盯着逐渐落山的夕阳,头也没回。
察觉她的态度有些冷漠,贺平生将人勾到身侧,这才注意到她情绪确实不太对劲。
“有心事?”他问。
江云兮却笑了,她故意装作若无其事,问:“那你说说到底是哪件?”
贺平生知道她这个语气就是不愿意说,加上自己也不想舔着脸去问,他只能把这事暂且搁下,打算到了晚上再好好谈一谈。
回到老宅,江云兮明眼可见开始紧张。
联想中秋回来时,老爷子和父亲的态度,贺平生再次宽慰道:“凡事有我,别担心。”
“我没有担心。”江云兮看他一眼,“不是我的问题我担心做什么?再说,你们家最有身份地位的是你爷爷,他要真想阻止,上回就该轰我们出门,还能让杨叔来接?”
“那你紧张什么?”贺平生捏了捏她的手心,“都冒冷汗了。”
“不太适应。”
母亲离世后,几乎每年春节她都跑到御水湾一个人待着,江绍雄劝过几次,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也就只能随她去了。
眼看着待会要面对热闹非凡的大家庭聚会,江云兮除了不适应,心里莫名想到了那段至暗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