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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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

桑千暖自嘲而笑：“因为我做舔狗做了很多年啊……”虽然是被动的，但也够膈应她了。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她现在对缥缈峰的几只狗，了如指掌。

而他们对她，却一无所知。

慕容辰下意识反驳道：“我们从来没有将你当成狗……”

“是啊，你们没当我是狗。”

桑千暖冷笑地看向他：“你们只是把我当成狗都不如而已！”

带着恨意的话，沉重得让慕容辰有些喘不过气。

他想解释，可是回想了一遍，却发现有关桑千暖的记忆，不是在被他们几个师兄弟欺负，就是在被师尊惩罚，她好像……从来没有被他们关爱过……

原来，她以前过的都是那样的日子。

原来，她是真的恨他们。

慕容辰眼神复杂地看着桑千暖，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颓然地低下了头。

沉默片刻，他哑然开口：“所以二师兄的事，是你故意的对不对？”

桑千暖笑了：“这就是你等在这里的原因？”

“我……”

慕容辰急忙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在大殿中向掌门求请那一幕，和那次你因为紫苏花的事被师尊惩罚，小师姐替你向师尊求请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