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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说当时不愿回首的事,可郑恩地却说得很自然,嘴角似乎还带着些笑意。明明正在挨着骂,唐谨言却被骂得很嗨似的,听完居然哈哈大笑起来:“说得是。”顿了顿,又有些奇怪地说:“明明什么都没解决,心情却忽然好了许多。”
郑恩地眨巴眨巴眼睛,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因为我是郑恩地。”
在那双笑眼面前,连他那么黑暗的心灵都被劈得开朗亮堂起来的郑恩地,仿佛阴霾和哀怨、挣扎与纠结、阴谋与算计,从来和她不会处于同一个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