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部分,将唯一最主要的缘由脱出, 回应崔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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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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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用其他任何事由作借口,意料之外的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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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得崔迎之有点儿无处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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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愣几息,垂下眼睫,避开屈慈的目光,回身把油纸包放在案上, 和那插着白花的瓷瓶摆在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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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用着不冷不淡的口吻说:“见过了,满意了?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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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客,又是深夜冒雨赶至,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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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是深夜啊。”崔迎之回头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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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多讲究的人,对男女大防看得也并不重,更不在乎所谓清白名声。可是这样三更半夜,一个陌生男人来敲她窗子,她没把人打一顿丢出去,反而和人在这儿站着聊了半晌,已然是给足了脸面用尽了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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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来也不想走窗的,但是楼下门锁了。整栋楼只有你这间房的火烛亮着,我知道你没睡。”屈慈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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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不是她睡没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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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迎之烦躁地转过身,走近窗前,猛地一把拽住屈慈的领口,将他上半身拉下。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出乎屈慈的意料,他一把扶住窗框,稳住身形,仍没有进门,还险些从窗台上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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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的记忆里,崔迎之没跟人靠得那么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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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在一瞬间打破了理智的藩篱,此刻显然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顾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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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屈慈四目相对着,鼻尖仿佛都要抵在一块儿,呼吸交错,近可相闻,周遭却没有半分暧昧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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