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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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明显,就是闻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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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澈就坐在她面前,神色淡漠,轻轻扫了下膝上根本不存在尘土,抬眼问了句:“怎么?江夫人,对见到我这件事,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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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意咬重了“江夫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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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溪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低声说:“妾不敢,妾只是以为,闻大人不会纡尊降贵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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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澈笑了两声,反问了句:“纡尊降贵?没有吧?六年前我也是在这里待过的,”他说着似乎是思索回忆了一番,才道:“好像也是这么个冬天来着,你说是不是,江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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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要旧事重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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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溪摸不清他的意思,只好保持沉默。\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