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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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从侧面的拉燃纸划过，摩擦力产生的热量让磷瞬间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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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看着手上木棍的火苗慢慢熄灭，最终还是没有点燃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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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他和余笙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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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智能化横行的时代，她还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写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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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衍从不带打火机，抽烟靠上个世纪50年代才流行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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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琴声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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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把烟原封不动地收起来，准备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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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他看眼来电人的名字，毫不迟疑地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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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再次响起，背后一阵寒冷的风吹过，他袖口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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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接起电话，风声呼啸，但掩盖不住电话那端声音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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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的短短的火柴被掰成两段，他的声音比风更冷：“那你就当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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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不给对方继续大骂的机会，挂断电话，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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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曲子终于迎来最后的高潮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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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周衍对古典音乐一窍不通，但只要是个人，应该都听过这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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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er el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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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余笙放下小提琴，盯着自己的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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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姗央提醒过她，手抖是锂的常见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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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医生也说过，中风有一定几率留下后遗症，如果出现手抖的情况，一段时间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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