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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故事周衍已经听过。他的同事以为他们来自同一个国家,多多少少有羁绊,一直在他耳边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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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了五天icu,才转入普通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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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家人全程没有出现,陪她的只有学校老师和另外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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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周衍对这些话漠然置之,甚至觉得同事那个夸张的德克萨斯口音太聒噪,医院里每天都有尸体被推进太平间,他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所遭遇的不幸一点感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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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要陪她,而不是把她一个人丢在一堆滴滴答答冰冷的仪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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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的手机铃声响了,在黑暗里很突兀,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在颤。这是晚上十二点提醒余笙吃药的闹钟,但他在出发之前已经督促她吃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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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掉闹钟,转过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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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余笙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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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进衣摆里,摸到那块成熟的伤疤。她并不打算按医生的建议去做激光手术祛除它,她要留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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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风那次如果不是这块疤又疼起来,她不会想起来用手表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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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提醒她,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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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这个认知足以让他血液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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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回伦敦以后, 第一件事是去买了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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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上sim卡开机以后,微信里却意外地没有收到陈婉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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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表是只有寥寥两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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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是来自余正嵘助理的新年祝福,一大堆祝福的话语, 看起来像是群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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