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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甲师尽职尽责地工作,十个指头都被画上漂亮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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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还站在沙发旁边,眼里流动着绝望和倔强,如同温室效应后的冰山,一点一点分崩离析地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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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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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离开吧。”陈婉清对美甲师说,等对方收拾好离开,她挤出护手霜抹在手上,彷佛在给精美的陶瓷上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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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每一寸皮肤都被滋养过,她终于和余笙对视,极具掌控力地笑:“余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伦敦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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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哑着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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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伦敦养、了、个、人。”陈婉清一字一顿地说,每一句话都像利箭一样射向对面,“所以你才赶着要回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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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感觉视线变得模糊,脑袋很重,她右手用力掐住腿,保持最后的思考能力:“你为什么会知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