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外套丢在藤椅上，等明天余笙出门以后他再来处理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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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玻璃门，沙发上有一小团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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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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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应，但周衍知道她没睡着。他僵在阳台上，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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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从阳台上灌进来，客厅里慢慢凉下来。余笙终于开口：“我们说好的，你不在我面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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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声音没有哭腔，他现在会马上关上玻璃门在阳台上吹一整夜风，等她早上离开后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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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声被一点点放大，她哭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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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这样呢。他们明明说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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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知道不应该为了这种小事抱怨，某种程度上周衍并没有违反约定，她今晚恰好在客厅碰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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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止不住地难过。抽烟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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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走到沙发旁边，跪下来低着头，用指节碰了碰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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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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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的眼泪慢慢干涸，不停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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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还跪在地上，仰视她，等她喘过气，暗哑地说：“你已经一天没理我了，能说说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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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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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的眼眶又快速红起来，她吸了吸鼻子：“你有想过以后要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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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余笙情绪激动的时候经常说话不沾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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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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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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