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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那家店的老板是宋成致,他在知道你在他店里的第一天就把经理的微信推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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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她错过了什么,但又抓不住,她现在混沌一片的大脑不能支撑她将那些细碎的琐事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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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可真义气。”她像在嘲讽他,又带了点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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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在黑暗中观察一会儿余笙的表情,释怀地笑了下,解释:“他欠了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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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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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被狗爪疯狂扒拉过的浴室门从另一头传来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潺潺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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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竖起耳朵仔细听辩,并不轻缓的声音在耳朵中刺激出令人愉悦快感,从头部沿着脊柱向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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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声音的源头消失,余笙侧躺下,裹紧被子。她该去买一个新的记事本,在上面重新开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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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第一件事是把五一赶去客厅。他躺在余笙旁边,并不急于睡觉,平缓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显得尤为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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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翻过身,抓住他在被子外面的手,将修长的手指牢牢攥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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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店里人特别多,很紧张。弹到一半的时候心悸,不舒服,就请假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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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的声音缥缈又遥远,叙述一个事实:“他们每天生意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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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的手上的力度收得更紧,两个人的皮肤紧密无缝地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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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续演奏的一周里,文艺的小酒馆每天人满为患,余笙坐在高脚凳上拨弄琴弦的时候,目光会不自觉地往角落飘过去,周衍就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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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黑影穿行而过,她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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